儿时的乐园,只是家门口不起眼的小公园,却给我留下那么多美好的记忆……那时候,我每天骑着小自行车,带上一把小铲子,拉上好朋友到小公园去。春天,这里郁郁葱葱的一片,到处长着小花小草,还有几棵柿子树。那时我们最喜欢把小石头子埋在树坑里,许下愿望,每天来给它浇水,松土。不久后...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夜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相见欢》这首词我很喜欢,因为虽然是读词,读的是文字,但眼前却能浮现出一幅寂然萧瑟的画面,让人看了就忍不住的伤感。词中的第一句“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便能让人脑中立刻勾勒出一个孤寂萧...
歌德说:“一个人的礼貌,就是一面照出他的肖像的镜子。”由此可见,礼貌就是一种人们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样子。早在春秋时期,我国伟大的教育家孔子就说:“不学礼,无以立”。或许是千年文化的“没落”,或许是现代人们对“礼貌&...
又是国庆节,不过今年更有趣,一是中秋来凑热闹了,二是小舅和表妹来到了我家。说句实话,现在的节日,都远不及过去热闹隆重了,这几年下来,也就今年欢快一点。大概是因为妹妹的到来吧,今年吃月饼这一环节,有趣了少。“姐姐你看——你别玩手机了,不然这蛋黄的我可吃了,给你...
当你们看到这句话时,我可能早已不在人世间了。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这突如其来的地震使我手足无措,我现在靠着手机的光写了这封遗书。回想这十几年,我经历了许多,在幼儿园,我因为不熟悉新环境,哭喊着要回家,妈妈把我接回了家,没有责备我,让我在家玩了一天,第二天,我去上了学;在小学,我曾无数次因为纪律而让...
老家低矮的平房后面十步远,有一个废弃的矿坑。从小生活在这里的妈妈也不知道这坑的深浅,自打她记事以来,坑内就积蓄着深不见底的肮脏的“湖水”。近年来地下水枯涸,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丰盈的一池水逐渐退去,露出它原本嶙峋凄清的模样。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废墟。我的老家大石窝,盛产汉白玉。...
白河的夜晚,无疑是极美的,天上群星闪烁,谷里满眼翠绿,河水奔流远去。可于我而言,可不那么美好。对花花草草过敏!这是我第一担心的。果然不出所料,刚躺下那会儿一直喷涕不断,影响别人无法入眠。好在“室友”不嫌,我却也不好意思打扰别人,于是披上外衣,出了帐篷。夜晚微凉,尤其又在河...
童真,这个词放在我们这些大孩子身上显然已经不合适了。童年才是童真的专属,我总喜欢回忆我那充满童真童趣的童年。我还记得,小时候每天骑着自己的小自行车,带上一把小铲子,拉上好朋友到家门口的小公园去。春天,那里郁郁葱葱的一片,布满了小花小草,还有几棵高大的柿子树。那时我们最爱把小石头埋在树坑里,许下愿...
“好宝宝,睡觉觉,睡醒觉,吃糖糖。”妈妈,这是我第一次对您的印象,但当时的我正在牙牙学语,没有意识到前面的人对我是何等重要。在牙牙学语时期,我对你的基本印象:一个长发中年妇女,身材娇小,带红框眼睛,热爱运动,在下班后仍马不停蹄的家务,无私奉献,对我,对家付出很多,却从不提起...
不经历风雨,哪能见彩虹?每当我遇到挫折时,这句话就如一阵风,把在海中无助的我推了一把。泪水,是苦的,亦是甜的。那是迷惘的泪。又是一个周五,望着表盘上的指针,我知道上钢琴课的时间如约而至,可是,上节课布置的任务我还一点没练习,书本就像一个安闲的老人,正静静躺在书架上呢!我一路狂奔到上课地点,换来的...
心永远在路上奔波,心中藏的便是感恩。走在人生的路上,磕磕碰碰,都是在所难免的。而父母便是那永远的护盾。在前不久的那些日子,我在学校犯下了错,通了五天的校。本来有七天,在父亲实事应说下,减了两天。这应该是在给他减轻负重吧!毕竟天天都要他接送,最累的人,是他啊!在晚自习过后,我和父亲两人静静地走出...
追逐自由一个男孩,手中攥着一支半红半黑的“中华”牌铅笔,坐在一间小小的木屋子里。门外,院子里,传来鸡飞狗跳的吵杂声,还有孩童们的嬉笑声。他不作声,沉住气,木屋子里只传来笔划在纸上吱,吱,吱……的响声。因为他心中有个梦,他要走出花坛村,走出大荆镇,...
父亲常年在外。家中的桌子总也坐不满,象被天狗咬了一口似的,缺了一边儿——于是,我与妈妈的生活,虽然充实,却少了那“一边儿”的怀念。有一天期中考试,作文题目是“爸爸的爱”,我呆呆地愣了许久。回家后便发誓:再也不要爸爸了,没血的家伙...
“肉体与灵魂,总得有一个在路上。”现今,古代那些“头戴金箔,通体浑圆,琉璃九层塔”的建筑或是“古风犹存”的地方不多了,幸亏的是,我“去”了西安。西安的古建筑也只廖廖,外界对这儿的评价只留在了&ldqu...
她开放在最深的暗夜,在星空的注视下,她张开了眼。她自知,她是一朵昙花,她将在万籁俱寂的黑暗中苏醒,又将在万物复苏的光明中凋零。可是她不愿意,她不愿意将一生投入于黑暗,她不愿意让自己成为千千万万昙花之一。于是,她在大地里汲取更多营养,为了将自己最美的姿态展现给明日的朝阳,她抖落一身的露珠,挺起自己...
一阵阵轻风拂过,风中带着些颗粒。它,混杂于其中。周围是无限风光,它却亦不满足。来至一风水气候处,它便急忙离了队——离了风的陪伴。不想,它跳慢了些,瞬时便坠进了一峡谷中,好在它奋力扭动,这才在谷腰处一石缝间落户。环顾四周,除杂石外尽是疯狂的野草。它,高傲地想着:我可是百合花种...
时至今日,我仍然清晰记得,那天父亲脖子上暴起的青筋。父亲今年45岁了,总喜欢穿一件黑色的T桖衫;发型中间高,四周低,像极了亚洲的地势起伏;那密集的抬头纹下,是我们家族遗传的小眼睛。虎父无犬子,父亲和我除了身材上的差异,其他地方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父亲在我的印象中是平易近人的,我们一起打球,一...
西湖是我常流连的地方,最末的相见,就是五年级的暑假吧,其实拉着我的手来看西湖的,是苏东坡的苏堤,是白蛇传的断桥。到时早已是黄昏了,旅馆的窗子正对着西湖,夕阳正默默地照看那嫩嫩的涟漪,周围半圆儿小山青静默着,仿佛一个小小的摇篮,装载的是一个自大远而脆弱的照片。我一直记着的是西湖的夜,记着那干古的三...
去年的盛夏时节,我与母亲在南麂岛游玩,躺在北岸的海滩上,我凝望星空。母亲突然说:“你很小的时候,——记得吗?我抱着你,从那么远,那么远的地方赶回来……”天上尽是星星。不同的光彩,把月亮的素颜掩过了。然而,一切仍暗淡。右边...
奶奶口中那挥着金黄麦穗的少年,今日已成了那扛着钢铁的男人……父亲虽然工作辛苦,但他的穿着依然明净,说话做事总是慢条斯理。一件红白的格子衫---已慢慢褪去其原有的鲜艳的色彩,一双橙黄的的皮鞋,都是他每天的必穿品。他很喜欢托着头靠在桌前沉思,我也很是喜欢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