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来到这个世界开始,上帝就在我的灵魂里注入了我受用一生的财富。这就是“爱”。我叩开大千世界的那一瞬间,那声响亮的啼哭印证了我的血液里开始流淌着母爱。那是我人生的第一笔财富。就是有了她的存在,我开始睁开双眼凝视这一伟大仁慈给予我第一笔财富的人——母亲...
提起臭氧,你们可能不太熟悉,但是我的兄弟氧气可时刻围绕在你们的身边,你们都说氧气的功能比我大,这我可不大服气,毕竟同是出自“氧氏家庭”,而且还是同门师兄弟。下面就让我介绍一下我自己。首先,谈谈我的名字。大多数人初见我的“美名”,都以为我很臭,可是&l...
诗人总是把美好的辞章献给十六七岁,画家总爱用绚丽的金色渲染十六七岁,歌唱家咏唱着十六七岁,舞蹈家旋转着十六七岁。如今,我们正值十六七岁的花季,我们拥有青春的舞台和绚丽的天空,我们将十六七岁的欢笑、眼泪、失望、后悔……一同夹进各自的人生长卷;我们将立德践行、明理修身、自律内...
不知不觉中,古筝,已经陪我七年了。仍记得古筝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柔美,悠长——一位琴者,坐在白玉的琴椅上,缓和、低沉的调子,清亮的“摇指”,就那样用她的双手在二十一根弦上翩翩起舞。那首曲子是《渔舟唱晚》,当夕阳西下,渔者一路载歌而归,夕阳的晚霞印着他疲惫...
近来,一组香港大黄鸭“漏气”变“片皮鸭”的图片风靡网络,对大黄鸭“漏气”的原因网上众说纷纭,但是网上众多矛头均指向中国人,认为是大陆人搞得破坏。尽管展出方发言人称“这完全是谣言”,大黄鸭只是被拖走例行检查...
他们的微笑,是源于信任,他们扬起的不是嘴角,而是信任的风。记得上初三的时候,有一天下雨了,阴云密布的云使人觉得很不自在,情绪压抑。我站在公交站台不耐烦的等着公交车,大概20多分钟之后终于有一辆车伴随着哗啦啦的雨声出现了,我像是中了彩票一样激动地跨上车,但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霹雳—&mda...
亚里士多德曾经对人的基本进行了三类的划分,亦即三分法。(1)人的自身,是广泛意义上属于人类个性的东西,包括健康,道德品格,精神力量等(2)人所拥有的身外之物,例如财产,权力。(3)人所向世界展示的样貌,即人在他人眼中所呈现出的样子。人对万物的意识普遍意义上讲则在此三点的基础上展开和发展。因为后两点...
秋夜沉如水,那点灯火暖暖一团晕黄的光,照着脚下的青石方砖。一块一块三尺见方的大青砖,拼贴无缝,光洁如镜。一砖一柱,一花一木,皆是昔日衣角窸窣拂过,夜风凛冽,吹着那阳棚微微动摇。鞋坏了,隔着浓重的夜色,我远远望见桥边一点昏黄的灯火,感到莫名的心安。那里是老常的修鞋铺,我们这个小城,姓常的很少,可是如...
近日,“大黄鸭事件”被爆出,让许多中国人思索:为什么中国游客躺着也中枪?而中国向来以“礼仪之邦”自喻,却在国际社会中屡屡遭遇尴尬的提示和教育,这着实需要我们好好反思一下。目前中国旅游市场出现井喷,国人的经济实力、消费能力快速提升,但是旅游文化却没有跟...
涟漪岁月,从去漫逝,只要追,并不只留在脑中。他,处在小榭一亭,左有小山一叠,右有清池一湾,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也足以让人如痴如醉了。为这抹清脆,舍弃功成名就又怎样,只不过是将朵朵残想流落心间罢了,梦何也,舍去便罢,无所恋求。他,信步闲庭,羽扇纶巾,茅庐不出心算天下,笑看诸侯你争我夺,三求乃出...
英雄远去,伊人垂泪。曾记君温酒豪饮,剑舞翩翩,沉醉其中,花凋花谢,听君一曲沧笙踏歌。金戈铁马,暮色歌起,君逝雪下,人生如梦。热血飞溅的沙场,悠悠乐声飘荡,不知是谁的中军帐。他轻轻扣着木案,微闭着双眼,分明已醉,合着的乐拍却分毫不差。忽见他执着木案的手微微颤抖一下,浅笑道:错也错也。乐音骤停,乐师抬...
虎啸山林、鹰击长空、驼走大漠、鱼翔浅底……世间万物均有自己的一片天地,生命的玄机在于找准自己的位置、发现自己的价值。国际数学大师陈省身“别的都不会,只好做数学”的回答,跟著名画家黄永玉“别的什么都不会,只好作画”的回答有异曲...
回味着饭菜的余香,享受着短暂而又充实的饱腹感,双腿却像上了发条一般快速迈动着,疾驰于食堂通往宿舍的小路上。没有什么值得令我驻足。不经意的一抬眼,却缓下了脚步。那是一片不大的花圃,花儿们在花期的末班车站口仍徘徊着不愿离去,想让美在今年再停留一会,停留一会儿。它们或含羞,或盛放,也有的已年老色衰,飘...
现在很多人都在感慨,似乎所有人都觉得:我们的“信任感”降低了。“我相信你”这句话比“我你”甚至“我爱你”似乎更难说出口。那又是什么导致了我们这种观念或者说是看法呢?“诚信”二字几...
春,是你行色匆匆时偶一转头,却发现学校花架上的紫藤早已繁星般绽开了。北国的春,来得异常短,异常迟,校园生活的人往往无心,常常是泡桐树撑开了大大小小的绿叶,才恍知春已迟了。去年春天,那棵紫藤树花开时,常常不惜绕远,从花架下的那条小路穿回教学楼。暗香浮动,明明暗暗地花瓣,一仰头就可看见淡蓝的星,那是...
半城烟沙,兵临池下。几多柔情,湮灭于耳畔的兵戈相接的声响之中。曾经的铅饰,退去浮华的光影,不再能握住那一缕缕的箫声,只能听闻“雄劲”的鼓点,诉着不知何时定格的宿命。所有的夙愿,宛若梦中一瞥,虚幻在眼前的红色之中,像是从来不存在的样子,似殇,不真实的就连拆散都不需要一个完整的...
寒假,我游曲阜,感慨良多。旅游行程,此处不表,只将感触深的细节记叙下来。孔府有一厅,专放历代孔子之孙的官位牌,看名字便知道,官阶不低,且世卿世禄,代代相传。听导游讲,王朝更迭丝毫不会危及孔家的地位,相反,历代帝王还不断给予封号,可见孔府昔日之风光。可另一厅中却是各种刑具,让人觉得阴森森的。孔府内宅...
夜沉如墨,不见一丝星光。这黑暗仿佛吞噬了一切,仅余的,不过是呼啸的朔风,以及那似乎随风摇曳的灯光,这夜幕中唯一的光亮。我伏在案上,趴在那里,烂泥一般,一动不动,却抑制不住体内的暗潮涌动,白天上外教课的场景幻灯片一般,不断的在脑海中放映,挥之不去。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自信?让他衣着随便,让他谈吐自由...
站在叹息桥上,单曲循环着那首我最喜欢的《威尼斯迷路》,随着舒缓的节奏慢慢地轻哼着,希望可以和歌词中写的那样“让我在威尼斯迷路,独自狂欢庆祝,用孤单的舞步,编织成华丽的演出。”记忆中的威尼斯真的很神秘,如同一直用黑色斗篷罩住全身的巫师,或许有些人一辈子都见不到他的真面目,威尼...
在我家的书房中,是有一株植物的。它生活在精美的花盆中,却总是无精打采的。它的叶子总向着阳台,那里有温暖的阳光,可遏于玻璃的阻隔,始终无法沐浴在阳光下。我见了很是心庝,便把它移到了阳台,阳台很冷,可它却长得出奇的好。圆而厚的叶子散发出蜡质的光泽,已而在某天的清晨,我竟发现它开出了淡紫的小花。我惊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