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开始大概是四个月前的那场决定人生轨迹的考试吧。隔着时间的重重滤镜,也只依稀记得考场里春蚕食叶的答卷声和黑云压城的阴天这些无关痛痒的细节了。还记得的也就是考前那些跃马向昆仑的豪情万丈和焦灼不安,在到达考场后就仿佛被掷入了水中,激起一层不大的涟漪随后便平滑如镜。至于答题的琐碎早已如同晕开的水墨画变...
我只想要拉住流年,好好地说声再见,遗憾感谢,都回不去昨天。——雷雨心《纪念》“你知道吗?世界上有一种鱼,它们在成年后会不远万里历尽艰辛溯洄到自己曾经出生的地方。”“可是他们这么辛苦地逆流而上是为了什么?”“他们或许...
我家的阳台上摆放着两盘金边虎皮兰,这是妻子两年前买来同时种下的。当时看到它们低矮的身姿,紧蹙的花型,我不免有些失望。两年来,它们在我心里若有若无,我对它们的眷顾也屈指可数。某天,我蜗居在斗室里,走至阳台小憩。一低头看到了这两盆久违的老朋友,可是它们的处境实在是惨淡,花盆表面的土凹凸不平,干裂出一道...
老爸最喜欢用长烟斗去吸烟,一个长长的烟袋杆带上圆圆的烟袋锅。由古老铜制的变成自制的,一直到现在玉石的,不知修了多少次,换了多少次。老爸是个晚婚的人,二十五六岁才开始吸烟,都是自制的老烟袋。起初他吸烟并不勤,也许是生活的压力大、孩子多,也许是土地少常年开垦地劳累,使得老爸吸烟的次数越来越多,对烟也有...